趙世琛
學歷-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藝術創作理論研究所博士班
執行本計畫所在單位-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美術學系
趙世琛
學歷-
國立臺南藝術大學藝術創作理論研究所博士班
執行本計畫所在單位-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美術學系
本論文以「不做藝術」為發問起點,但並非是企圖陳述一種藝術的虛無主義,相反的,是企圖透過「不做藝術」的相關思考,對藝術創作的內在使命進行確認。其研究動機有三個,分別是:「個人從創作中體察的難度」;「對謝德慶特殊狀態的思考」;以及「對丹托後歷史藝術課題的再提問」。
關於「個人從創作中體察的難度」方面,這主要來自於三次個人的創作經驗的反思。這指向了一些關於藝術的根本提問,例如:藝術家該做什麼?觀眾期待藝術家做些什麼?藝術家又希望做到什麼?什麼是藝術永遠做不到的?
而在「對謝德慶特殊狀態的思考」方面,二○○○年的一月一日,謝德慶在「公開報告」中的兩項表述──「不做藝術」與「我讓我自己活著」──是相當重要的反思點。以此所產生的提問是:「不做藝術」是創作思索中所意識到的問題嗎?以及「不做藝術」的意識,需在什麼樣的層次上被思考?
最後,在「對丹托後歷史藝術課題的再提問」方面,所涉及的是對我們當前藝術處境的反思。我認為有必要從「不做藝術」的角度來重新陳述後歷史藝術;也就是說,不應將後歷史藝術視為「做藝術」的合法性擔保,而應重新回到後歷史藝術這一概念之於當前的藝術處境所能給出的提問意識。
此次的論文改寫,將主要分別針對「核心文獻之補充」與「實證案例之補強」兩大方向來進行。以下,針對這兩大方向,援引論文中相關論述,進行說明。
(一)核心文獻之補充:
在原始論文中,一個關鍵的論證,正是以德勒茲對尼采永恆回返的改造來對質丹托對黑格爾藝術終結論之重述。以下針對論文原始論述的基礎,在此提出改寫的方向。
首先,在丹托的部分,丹托的理論,主要是針對黑格爾所提出的藝術終結這一論點進行開展與改造。此次的改寫,為避免本論文淪為一種丹托改造之黑格爾論點的同語反覆,我將試圖回到黑格爾的其它相關文獻,搜尋相關線索,審視我論文中所可能出現的盲點,對其進行增刪與改寫。
其次,在德勒茲部分,德勒茲對永恆回返之闡釋的特殊之處,是不將回返視為同一的回返(the return of identity),而是視為差異的回返(the return of difference)。原論文中對這一部份的論述,事實上是仰賴德勒茲的早期文獻《尼采與哲學》(Nietzsche and Philosoph)的部分篇章來支撐的,而德勒茲在此之後關於差異哲學的發展,則未在原始論文中有所討論,特別是關於差異與重覆概念的重要文獻,也就一九九四年的《差異與重覆》(Difference and Repetition)一書。本次的論文改寫,希冀也能補強這一部分。
(二)實證案例之補強:
關於實證案例之補強方面,須從丹托的後歷史藝術論點所座落的兩個層面談起:也就是「後歷史藝術的大敘事」(the master narrative of post-historical art)與「後歷史藝術的多元經驗」(the multiple experience of post-historical art)。而本論文的原先設定,是座落於「後歷史藝術的大敘事」方面來申論。本次的改寫,將以臺灣藝術經驗的特殊性為基礎,加強「後歷史藝術的多元經驗」的論述。
此外,審視「不做藝術」這一問題意識的根源基礎,得進一步討論的是,謝德慶的狀態與臺灣藝術經驗的特殊性有無關聯?
若從謝德慶在一九七八年所率先啟動的第一件《一年的行為表演》(One Year Performance)作品,直至二○○○年的「公開報告」後聲明不再做藝術為止,事實上是全然座落於歐美的藝術場域中。但是,這麼說來,是否意味著我們不應從臺灣的多元經驗來討論謝德慶?或說臺灣的多元經驗來討論他就是失準的?正好相反,關於謝德慶這一特殊性案例的討論,事實上目前最欠缺的,就是從臺灣的脈絡來論辯。我甚至認為,這個面向的缺漏,是對於謝德慶的理解上最大的缺憾。
關於此一缺憾,希冀能透過此次論文的改寫來進行補強,以此讓本論文除了在概念層次的論述外,具有更可堪信服的實證基礎。
(一)學位論文
(二)藝術會議論文
(三)藝評與報導文章